苏晏如说起来,就是一个孩子,有权有势喜欢闹脾气,其实掀不起什么浪来,此前苏晏之在时,便任由他胡闹。
苏晏之不在,北离渊又护着他闹,性子越闹越大,不过终归还是闹闹,没有伤到任何人,其实说白了,不过是想引起别人一点注意。
两年前,北离渊骗了苏晏如的家产,又以各种原因困住苏晏如,使得这苏晏如想要摆脱控制,在得知苏晏之未死之后,便更加的闹腾。
不过后来,逃跑一次,被捉回来一次,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北离渊笑了,低沉的笑容略微透着如寒梅一般的清冷,“没做什么,不过是让他学着洗衣做饭罢了。”
南思琪笑了,“没事找事做?”
北离渊挑了一下秀眉,没有多说,换了一个话题,“傅时霆,也醒了?”
“嗯。”
南思琪的目光低了一些,“他的脑后……有一根针,怕是会影响记忆。”
虽然也只是猜测,但现在只看傅时霆的神情,也能猜的出来几分,对林君澜的冷漠和无情。
北离渊的眼帘动了一下,眼中印出了院中的风雪,盈盈的白雪落着,与多年之前的雪景别无差别,“那根银针是保他命的赌约,是苏晏之留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