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琪听着,抓住了林君澜的手腕,“必死的人,我们无法救,你又怎么救,靠你拿到的这些钱吗?”
钱,是最缥缈的东西,没有人,要钱做什么。
钱,不过是用来买那些看起来可以有交换价值的物件,有淡泊名利者,根本也不看中钱。
北离渊的紫色长衣随风而动,“钱,是用来流转的。并不是用来救人的。”
“我需要用这些钱,打开四国的门,让这些北国的钱币在四国之间流转起来。”
北离渊提起了茶壶,晃了晃,听着里面的茶水摇曳,“没有足够的钱,如何用人?靠一张会说的嘴,还是靠一个会动的脑子?”
北离渊很现实,因为现实,所以看的清楚,“至于救人,能救人的只有人……”
一声叹息,南思琪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位高者都无法救,你又如何救?”
北离渊站起了身,走到了梅花树边,随手摘了一朵梅花,眼神略有缓和之意,“你们全都被困在了迷乱的朝堂之中,却忘了江湖之远。”
“你们救不了,不代表他们救不了。”
北离渊站在微风之中,轻盈的发丝随着风,盈盈而动,“江湖之中,沉浮之人万千,他们藏在人海里,看似对朝堂之事不屑一顾,其实也会将这一切看在眼底。”
“必要的时候,旁观者出手,永远比当局者要简单。”
因为旁观者,永远是最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