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云窈还有个毛病,只要旁边有人,她就绝对拉不出来。
差点没给她憋死。
哭着求着保证真不跑,他才同意弄个屏风过来挡着,他站在屏风外面跟她说话。
云窈简直无奈极了。
到了第五天,她身体休息够了,也到了不得不赶紧赶路的时候。
之前她穿的绛紫色女裙已经被他撕成了抹布,他只好给她去外面重新买几身内外衣物。
为了方便起见,她还是决定穿回男装。
值得一提的是,他不过只是要离开一会的功夫,却把所有亲卫都叫来,将她的房间围成了铁桶。
别说苍蝇了,估计连鬼魂都出不去。
云窈坐在房里,捂着脸直叹气。
他匆匆离开,又匆匆回来。
然后坐在一边盯着她穿衣服。
这几天她都被他盯习惯了,但脱换衣服的时候,还是让她好一番羞耻。
没办法,赶他赶不走,推又推不动,她躲去净室,他也跟去净室,活像个背后灵。
唉。
云窈这几天叹气叹的比吃得饭还要多。
正如他说的那样,不给她再有一丝一毫可能逃跑的机会。
临出门前,他又像扒拉宠物似的,把她揣进了怀里。
也不顾旁人什么目光,一路抱着一路,恨不得将她栓在他的裤腰带上。
惹得过路的行人皆回头看,惊奇的不行。
断袖不是没有,但断的这么离谱的还是第一次见啊!
——
离京都越来越近,云窈愁的不行。
马匹颠簸,她窝在慕霆渊温热的怀里,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慕霆渊低头,看到她紧锁的眉,心里也闷闷的不开心。
这几天其实他也一直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