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一怔,倒是不知道戚贵跟战北望的感情这么好。
“那你怎么不去找陈以?”宋惜惜道。
谢如龄垂下眼睑,手指攥紧袖子,“他对我寄予厚望,我不想遇到一点小事就去找他,他会失望的,但这样的事情我着实也不敢拿主意,加上戚贵大人也说了不请,我擅自做主,唯恐得罪了他。”
宋惜惜看着他,这人实在是没有主见,但倒是有一副悲悯心肠,一般来说,他既请示过戚贵,戚贵说不请,他大可置身事外的。
她道:“我这边不会给你拿主意,但可以给你一个意见,皇上把他们扣押进天牢,希望王彪能看在亲人的情分上,会自动投案,所以你负责看管,就要确保他们都活着。”
谢如龄微微松了一口气,眉眼也带了笑意,“行,我明白了,我这边去给她们母女请大夫。”
他告辞,刚走出两步却又回头,“但如果戚贵大人问起,我该怎么说?毕竟他是不同意的。”
宋惜惜叹气,“你自己想吧,好吗?”
谢如龄见她眼底有些失望,不敢再问,哦了一声就走。
他走后,宋惜惜让宝珠去一趟药王堂找红雀,叫红雀进天牢给姬氏和贤哥儿之语他们诊脉,确保无恙才好,毕竟,他们也都曾经有过症状。
晚些,红雀和宝珠一同回来,两人身上都有一股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