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来到将军府,他气呼呼地跳下,叫了将军府的人出来,“把你们家的宝贝爷搬回去,惹不起。”
战北卿带着几名下人跑出来,一掀开马车的帘子,滂臭扑面而来,熏得战北卿差点没吐出来。
他憋着气看了一眼,只见二弟蜷缩在马车里,马车上的软垫上全部都是呕吐物和酒,各种臭味混杂在一起,熏得眼睛生痛。
他心里头恼怒极了,指挥着下人把战北望抬下去送回府里,对毕铭拱手道谢,道谢之后问道:“毕大人,他是因何事喝得这样醉?”
毕铭没好气地道:“不知道,你自己问他,我要回去洗马车。”
战北卿讪讪地道:“毕大人慢走,抱歉了。”
毕铭到家,少不了被娘子叨叨一顿,“也不是不许你带人回来吃酒,得看你带的什么人,这样的人你见着便要远离,怎还同他来家?”
“马车还脏成这样,气死我了,明日我还要去给师父送青团,叫我怎么去?”
“招惹什么人不好?非得招惹这种负心汉,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我呸。”
毕娘子并非刻薄之人,但她对战北望是极尽刻薄之能事,无它,有些人就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