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他,“如果我不呢?”
“你可以试试。”
晏广瀛在威胁我,和以前一样。
我望着他离开时清冷孤傲的身影,缓缓勾唇。
这次,我还真的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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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荒唐事很快就传到了正道那几个老东西的耳朵里,吹胡子瞪眼地骂我,说我不成体统,说我肆意妄为,说我秽乱……
后面那个词白英没告诉我,说太难听了,我会生气。
开玩笑,我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件小事就生气?
白英:“嗯,所以,陛下可以放过那只可怜的兔子了吗?它已经死不瞑目了。”
“咳咳……”
我干咳了一声,把被我剥了皮挑了经的兔子扔到一边。
听被派出去的魔教弟子说,这两天晏广瀛的宫门紧闭,像是在修炼什么法术。
谁知道他整天捣鼓着什么,我还在净尘山跟在他屁股后面修炼的时候,他就喜欢把自己关起来,没个十天半个月出不来,害得我还得每天去看看,生怕他把自己给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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