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箱子打开,里面全是福寿膏;小盒子打开,里面全是书信。
那人道,“这些都是从太后宫里搜到的,搜查的时候,东羽卫,刑部,西影卫,卫皇司,大理寺,几个部门都有人在场。”
所有人都在看箱子盒子里的东西,只有皇太后一个人盯着那抱箱子的人看。
天啊,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
王忠!她记得这个人的名字。这是她的暗卫!
她的暗卫在她宫里搜了她的东西呈上大殿!
王忠根本不看太后,却是对着所有人道,“这盒子里都是太后私下与宛国人的通信往来。”
太后震惊得忘了腿疼。
她眼睁睁看着信件被分发下去给群臣传阅……完了完了。
吉庆皇太后心中如同被千斤重石压住,每一口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她深知这些信件一旦公之于众,自己与宛国秘密勾结、图谋不轨的罪名便铁证如山,再也无法辩驳。
朝堂之上,朝臣被信件内容所震撼。他们低语交谈,眼神中闪烁着震惊、愤怒与不解。
一国太后!
为了夺权,竟然毫无底线,无所不用其极。
时安夏不容回避的质问直击太后耳膜,嘲讽的语气震耳欲聋,“太后,请开始你的狡辩。”
太后双眼猩红,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涸,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哀家……”太后终于挤出了异常微弱的声音,“是你栽赃陷害……你陷害哀家!这个人,是我的暗卫!但他却是你时安夏的人!你老早就准备陷害哀家!”
时安夏丝毫不打算反驳,只从嘴角漫出一个轻蔑的笑来。
在铁证面前,一切说辞都显得苍白无力。群臣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交织着震惊、愤怒与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