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悲,可叹!

朝堂之上,气氛比民间更为凝重,各州受灾情况八百里加急呈于案前。

内阁大臣们愁掉了一把把头发。

不说别的,单是一个涵州,死伤人数就远远超出万人,最严重的一个县城由于地裂,竟有整整半城百姓,直接活埋在了地下。

哪怕涵州指挥使命下属军差全部出动,也根本救不过来。

如何救灾,安抚受灾百姓是个难题。

更大的难题却是,运往西、北两地的粮草又该怎么办?

“涵州素有大雍北地第一大粮仓之称,这场灾祸怎么偏偏就发生在涵州!”内阁大学士曹大人叹了今日不知第多少口气。

但凡这场灾祸发生在秋收之后,都能好上不少。

“受灾最严重的涵州、遂州、齐州这三州百姓,几乎都已向别州逃离,今年这三州的粮税是想都别想了。”

“边关粮草吃紧,少了这三州的收成,倘若其他受灾州府再减轻粮税……又该如何供给前线?”

问题一抛出来,内阁众人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