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诩洗漱收整的时间已经够快,甚至为了赶时间拿着白袍打算边走边穿,反正这听风府日常基本不见人,也不用担心被发现。可好死不死刚出门就被他们二人撞了个正着,苦着脸,她将刚套了只袖子的白袍不动声色脱下来搭在手里。
两人应着退下,墨汀风刚把画像收好想叫住他们见一见桑濮,就听见门外传来丁鹤染的声音,“姑娘,你手上之物可是尊者的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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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一脸考试作弊被抓包的表情顿在原地,她身后是满脸狐疑的丁鹤染和叶无咎。
孰料他宠溺的帮她拢了拢耳边碎发,“他们也没说错什么。”
宋微尘没有回头,背着身与丁鹤染说完,也不作礼,急急向府外走去。没走两步,身后传来墨汀风的声音。
“什么嫂夫人,什么好事将近,你们再乱说,我,我找人把你们嘴焊上!”宋微尘快气死了,瞪着墨汀风,“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她瞪着他。
丁鹤染与叶无咎从未见过这样的墨汀风,互相对了个眼神,叶无咎一板一眼行了个大礼,“恭喜司尘大人好事将近。”
“我与白袍是旧时,正要去给他送衣服,告辞。”
还未等她有反应,肩膀已被来人揽住,熟悉的气息从身侧传来,他分明是刻意显得与自己亲昵,还说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鬼话,宋微尘暗自咬牙切齿,却又不便发作。
“桑濮姑娘这话严重了,既然与男子亲吻对你来说不过是件稀松平常无需介怀之事,这样说几句又怎么能伤到你?”
墨汀风双手环胸,一脸气定神闲。
“无耻。”宋微尘一把将白袍掼在地上就走,“我辞职,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