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为什么铃音要一直向他再番确认。
可能是理性而论,因为在恋爱中的男女遇见这种情况。
选项看似有两个,美味和一般。
但实际为了哄女朋友高兴,也只能选择前者。
铃音桑是害怕自己因这种小事,像欺骗老妈一样而选择欺骗她。
真是深谋远虑啊。
不愧是部长大人。
夏目清羽兴致上来了,就事说事,把这个无聊的现象吐槽给了对方,就当做对恋爱课题的讨论了。
但消息传进初鹿野铃音耳里,似乎就变了味。
“你的意思是说,我做的真的很难吃咯。”她轻而易举的从那两个选项中,找到了第三个。
夏目清羽顿时面色一僵,难不成全天下女人在这方面都一样?
“大人,冤枉啊,我可没有这么说。”他哀求道。
“我看伱就是这个意思。”初鹿野铃音抬高视线扫了他一眼,眼神里根本没有一丝怒意,语气更像是古灵精怪。
可眼下慌神的男孩哪还有心思注意这些细节,只忙着解释,哄女朋友开心。
“真不是。”
“我以后还是都做给长……竹田诗织他们吃好了。”初鹿野铃音轻哼一声。
“不要啊,你究竟要怎样才会原谅?”
“坐久了,肩膀真有些酸了。”初鹿野铃音身子向椅背一靠,嗓音娇柔。
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得意,看起来有种坏坏的感觉。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按按。”夏目清羽温柔一笑,心想还有这好事。
“许了。”初鹿野铃音把长发用发圈扎起来,就像女王一般命令道。
虽是这样,但当夏目清羽探手擦到她白皙脖颈处的时候,初鹿野铃音小脸温度一下就高了起来,美眸不禁睁大。
“没事吧?”心细的夏目清羽自然发现了,停下动作,询问。
“没……没事,就是有些痒。”初鹿野铃音盯着书页上的字缝,故作镇定道。
“衣服好厚,这个力度你能感受的到么?”夏目清羽已经完全进入了按摩大师的状态。
“……大概。”考虑到他上手不太方便,初鹿野铃音也没多想,探手稍稍把领口打的更开了一点儿。
精致到可以养小金鱼的锁骨和粉色的内衣肩带一下子就赤裸暴露在空气里。
当肌肤被冷空气舔舐时,她头脑方才清醒过来,羞红了脸。
自己是在做什么傻事?!
没什么好说的,夏目清羽作为一个生理功能一切正常的男人,压枪灵敏度自然也比不过某些资深老司机,以及某后宫漫性无能男主角。
他充血了。
当然,说的是脑袋,是思想。
要是换你来,看见这尚好白嫩的后颈DNA动了很正常不是吗?
还好自己还没正式加入自由之翼,也没有带绞杀刀,不然还真怕忍不住放倒她。
人呐,说来也奇怪。
换作平日,夏师傅走在大街上,看着一路慷慨女士一条条白花花的大腿,不经意露出的洁白小肚子也是面不改色的。
放现在,仅仅是望见一点点白嫩肌肤,两条粉色的肩带就差点兴奋起来,拿枪指着对方后脑勺。
果真是灵验了那句话,人其实只有与真正喜爱的人在一起,才会产生最真挚的理化反应。
“你感冒才刚好,我手上用点力就行了。”夏目清羽一边咽了咽口水,一边帮初鹿野铃音整理好领口,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喔。”初鹿野铃音仿佛忽真感有些冷的紧了紧身子,低头一直看地面,蚊子音道。
终于伸了一个懒腰,睡醒了的白雪蹭了蹭她的小腿,又一把跳进了她怀里。
“对了,我用花田大师的名义创了一个推号。”夏目清羽继续手上的动作,自顾自说起了自己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怎么突然想到这么做了?”女孩挼着匍匐在腿上的猫。
“遇见了或多或少的事情吧。”夏目清羽思考了一秒,感慨道。
“是因为上次咖啡馆的事情吧。”初鹿野铃音想了想说。
她还记得到,那一位咖啡厅相亲失败的男人。
“不止。”夏目清羽又想起了那位宿醉到差点睡进花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