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在哪一组都一样,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初鹿野铃音接住了跳进怀里的猫,表明立场。
“就算换了正式的衣服,也不能改变一场比赛的结果。不过,夏目部员认真对待的态度,值得赞叹。”初鹿野铃音眼神微挪,辛辣的点评道。
只是单纯的想监督一下初鹿野铃音有没有这种跷二郎腿的恶习。
“在下,佩服。”夏目清羽略有感触的抱拳行礼。
正在将几本书装进书包的初鹿野铃音愣住了,倒不是被少年的突然折回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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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为什么初鹿野部长每次都走那么晚?”
“……”
“球拍就是运动员手中的剑,精致的运动服就是运动员的铠甲,而一场场比赛就是一个个不同的战场。每一场战斗都需要全力以赴,所以请初鹿野部长届时,让我见见您全盛的姿态,那样才有意思。”少年说得斗志昂扬,就像某位武士拔出武士刀,在向邻村下达战书。
“那是自然的事。”初鹿野铃音稍微一顿,似乎没想到夏目同学对网球这项运动,是如此热爱。
活动教室的大门很少在这个时间被敲响。
事实上是,昨天还在草案上待定的活动方案,今天全部变成板上钉钉的事。
“那你还问?”初鹿野铃音似乎有些责怪地看他。
“怎么就没有意义了?可以让你从白组背叛到红组,让我从红组摇身一变到白组。”夏目清羽盯着猫咪露出的隐私,相当犀利的描述着。
少年盯着那双蔚蓝的眼眸一言不发。
如果对方给不出像样的理由,她有权保持沉默。
“我都可以。”
“倒是夏目部员两项运动都擅长吗?”初鹿野铃音尝试将走远的话题拉回来。
唯独现在,再聪明的他也想不出来什么像样的理由,来回答对方的质问。
第一,欧美的啦啦队虽然穿得少,但她们身上洋溢的青春与活力,绝不是东国泡菜过能比的。毕竟,欧美的校园啦啦队
对学历成绩身材容貌都有着极高的要求,甚至能让人在潜意识里认为,她们有一个高富帅的橄榄球运动员男友。
下楼的时候,天空飞过一排鸟。
少年朝少女越走越近。
上辈子身为资深球迷的他,那可谓是广泛关注各类赛事。
那他为什么要去好奇一个人的习惯?
他可以在语言上下很多功夫,诱导对方掉进自己的思维陷阱。也可以大胆的说出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也许,并不重要。”夏目清羽有些无力地倚靠在活动教室的门框上。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
是故意躲着他吗?
他是有多么期待被自己碾碎自信心?
还是说,他是名副其实的受虐狂么?
夏目同学的心思向来难以捉摸,现在的她也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我眼里的完美,不是什么都能做到。而是什么都能尽自己最大努力做好。”初鹿野铃音双手抱胸,莞尔一笑。
“等会把这个贴到校外的公示栏。”初鹿野铃音又递出一张传单,上面还是写着侍奉部的基本信息。
“不知道是不是宣传力度不够,似乎学校里很少有人来求助我们。唯二两个求助者还都是我们认识的。”初鹿野铃音有些无奈。
放学后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的发出脆响,好像某种意义的时间,在此刻才开始流动。
果然,当人有了一个美好的理想,踏出实践的第一步总是无比困难。
很是迷惑,这间书屋内什么时候有狗了?
“这句话,对于完美的我是多余的。”初鹿野铃音相当自信的回复道。
“如果有能打压一下部长气势的机会,我自然还是要珍惜一下。”夏目清羽嘴上这么说。
看见前面熙熙攘攘的学生,忽然想起来一件奇怪的事情。
就是突然想要了解一个人。
便用手拍醒了它。
“夏目同学,忘带东西了?”她轻声问。
在她的眼里关着少年。
“看来我的心理年龄还是不够年轻啊。”初鹿野铃音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一副人畜无害模样的少年说。
“不选一个自己最拿手的吗?”
“那就网球吧。”初鹿野铃音也没嘲讽夏目清羽的不足之处,她仅仅想要击倒的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而不是一个刚学会握拍的孩童。
咚咚咚。
“那你就是对红白分组这件事不满咯,可这是学校的意愿,所以初鹿野部长要是有意见,可以去找学校申诉。”夏目清羽恨不得顺手献给部长一柄菜刀,让她去找学校麻烦。
“那你要报名哪一个项目?”夏目清羽以女士优先的绅士理由,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