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你就去牌子上的房间休息吧。明天,就要开始宗门训练了!”
“是!不过...”
傅辛翰支支吾吾起来。
“不过什么?”
“我能帮我两个朋友领一块令牌吗?”
说着话,傅辛翰就指了指远处的高武和王平。
这两人一个正双手环在胸口站着像个老大爷,一个正躺在地上百无聊奈。
估计黑莽长老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两人,注目看了半天,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令牌不过是身份的代表,他们不来领也没事。既然你们是朋友,就去同一间房住着就是了。”
“哦,这样啊!”
“多谢长老!”
再次朝着黑莽长老做礼,傅辛翰拿着令牌,朝着高武和王平走去。
见傅辛翰走了回来,两人都看向了他。
“怎么说?”
“喏!先去房间里呆着看看吧!”
晃了晃手中的令牌,二人点头示意。
三人按照令牌上的编号“甲庚”,找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小房间。
这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桌椅。
王平一点也没客气,朝着床上就躺了过去。高武跟着坐在床榻边,傅辛翰有意无意地翻动着桌椅,似乎想要找出什么。
“有线索吗?”
看着傅辛翰的行动,高武跟着在床榻边将被子也掀开检查了一番。
“没有。”
搜查无果后,傅辛翰倚着桌子,摩挲起了下巴。
“不应该啊!我们都来这里这么久了,不至于一条规则提示也不给吧?”
“可能...有什么东西被遗漏了吧?”
躺在床上,王平舒适地摇着二郎腿,傅辛翰看着他头顶的“躺平”两个大字,似乎在越发的明亮。
“遗漏了什么?”
顺着王平的话,傅辛翰能想到的只有从黑莽长老那里得来的一块令牌。
从口袋里摸出那枚令牌上手细细打量,令牌是由不知名的骨料制作而成,白花花的有点冰凉。
它的形状很符合白骨教的特征,是一个骷髅的人头张着大嘴。大嘴下拖出一截骨色的牌身,赫然写着“白骨教”三个大字!
令牌的背面,则是写有“甲庚”的房间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