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看着齐素，问道。

“当年号称……天外天第一散修。”

齐素缓缓道。

“一人一世家！”

“一人一世家？什么意思？”

慕容月好奇。

“就是说，他一人，可抵得上一个世家，一方大势力。”

齐素解释道。

“当年的他，绝对能跻身天外天明面上的最强一列了。”

“明面上？”

萧晨心中一动，他发现齐素、赵九阳等，都会提到这三个字。

“奶奶，除了明面上，天外天还有更强者？”

“不好说，正因为不好说，才不敢说满了。”

齐素摇摇头。

“也许有，也许没有，就算天山的那几个，也不敢说他们就是最强大的存在。”

“好吧。”

萧晨点点头，这应该是为了面子着想吧？

今天吹牛逼，扬言自己是最强大的。

结果明天蹦出一个更强的，那多打脸。

还不如说‘明面上’的，这样就算有更强者出现，也能有余地。

“祁白眉……多年不出现了，真没想到他还活着。”

齐素想到什么，看着萧晨。

“据说他当年神品筑基过，但好像是失败了。”

“嗯。”

萧晨点点头。

“就因为我要神品筑基，九尾姐姐才让我找他，想让他跟我说些经验，后来又觉得他可能不在了。”

“数百年……他相当于又活了一世。”

齐素缓缓道。

“像他这种又活一世的人，就会有更多限制了……”

“限制？”

萧晨一怔。

“比如？”

“天地规则会对他们造成更大影响，别的不说，就说轩辕界，他们可能就不敢去，那里是大帝道场，规则不寻常……”

听着齐素的解释，萧晨神色古怪，祁白眉没去，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

还有一些隐世不出的大佬们，只敢远观，不敢亲自下场。

不然，很难解释他们对大帝传承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