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华的马车穿梭在宽敞的街道。

安国公府。

沈若曦讽刺的扫了一眼,直接破门而入。

萧煜在睡梦中被人像拖狗一样拽下床按在地上。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朝廷亲封的安国公,沈若曦,你这个贱人......”恼怒之下口不择言。

容景澜上前,将人踩在脚下,“混账东西,就凭你也敢直呼王妃的名讳,来人,不敬皇室则打二·十大板!”

“不要,求求你们放了他!”老夫人闻讯而来。

刚走到门口,听到要打20大板,她踉跄着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娘娘一日夫妻百日,求求你放过他吧!”

“你猜会吗?”沈若曦红唇轻启。

他把玩着手中玉佩,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仿佛看一群蝼蚁。

老夫人心沉到谷底,苦苦哀求,“可是,你们擅闯安国公府,又要打人,总要有个说法!”

“好呀,说法有!”沈若曦将一封信丢了下去。

老夫人慌忙,将信纸摊开,看到上面的内容,连连摇头,“不是的,这件事情一定与我们无关!”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容景澜薄唇轻启。

惊蛰立刻带人将萧煜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