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奔一摊手:“所以喽,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不讲理,我以前也只不过就是参加了太平道,我又没参与黄巾军造反,不还是一样被抓起来坐牢?”
我忿忿道:“如此看来,这世界还真是……挺他娘的操蛋。”
牛奔笑嘻嘻地凑过来:“所以,你修这个道有鸡毛用呢?难道也修成他这样自私自利还道德绑架别人的老顽固?还是跟我一样,随心所欲,想干啥干啥吧。”
我瞥了他一眼,这个家伙,简直不放过一切蛊惑我的机会啊。
我也没客气,开口骂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少在这忽悠我,我自己分得清尺度,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不会成为他那样的老顽固,但也不会成为你这样的臭流氓。你再瞎特么掺和我的事,我把你也赶出去!”
牛奔悻悻地说:“哎呀,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不管喽不管喽……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凡事不要拖拖拉拉,免得后悔哟……”
他说着身形便缓缓消失,只留下一个玩世不恭的坏笑,印刻在我脑海里。
终于恢复了清净,我心里却有些乱,想着刚才牛奔和赵长海的话,心想他们两个说的其实都有些道理,但却都有些极端。
一个是极端道德,一个是极端放纵。
无论听了谁的,其实都是不对的,因为这个天道讲究的是阴阳平衡,阴极和阳极都不好。
虽然阴阳是对立面,但最好的状态其实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这样才能持续平衡的循环发展。
所以,我不会听他们任何人的话,我有我自己的行为准则!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情渐渐好了些,眼看着时间也快到中午了,于是抓紧时间坐下写小说。
但是我打开电脑,刚写了二百多个字,刘晓文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哥,那个姓黄的刚才忽然问我生日,说要给我算一卦,咋办?”
我心里暗道不妙,赶忙回道:“千万别给他,这小子没安好心,你就说记不清了。”
她回道:“可是上两个月我刚过了生日,他们都知道,而且入职的登记表上面也写了,他只是没有时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