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传言,说是四季上东配电室的旁边一个屋子,里面供了很多佛像和符咒,还经常半夜听见有女人哭。
传闻如此,真假不去评论,多了也不说,否则人家小区业主要来找我。
毕竟做人要有底线,写故事也要有。
但后来一个人跟我说,她家孩子只要一去长安城就会莫名其妙的哭,这应该是真的。
杨警官拿出钱,要感谢我们,马叔犹豫了一下,最后没收。
他虽然贪财,却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刚才是杨警官说服了余秋月,咋好意思收人家钱?
我说算了吧,就当做好人好事了。
杨警官也够意思,说你们以后有啥事,尽管找我。ъìqυgΕtv.℃ǒΜ
我和马叔回到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
我们俩都无心睡眠,于是泡了一壶茶,对坐喝茶,抽烟聊天。
今天这件事,其实挺意外的,如果不是杨警官那番话,我估计还要有点波折,最起码余秋月不会那么快退走。
所以说,善与恶的转变,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聊了一会,我又问了马叔一个问题,一个让我纳闷很久的问题。
我说:“马叔,跟你混了这么长时间,鬼也见了不少,咋感觉一点都不刺激呢?”
马叔一瞪眼:“这特么还不刺激?今天晚上要不是咱们人多,都弄不住那个余秋月。”
我摇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这跟我想象的抓鬼有点不一样,你刚才那道五雷符,也没有雷啊。”
马叔说:“那你是电影看多了吧?还想真打雷?来来来,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以后别说我不教你真本事!”
我一听来了精神,他这是要给我来点真格的啊。
马叔取了纸笔,刷刷刷画了一张五雷符。
接着,马叔拿着五雷符,念咒。
“玉清始清,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闻呼即至,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他又不断掐诀,最后指了指那张五雷符。
然而……
五雷符毫无反应。
我看看马叔,他也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