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有事,难道我不该关心?别说是半夜,就算是在北极也要去。”
白七七也不管陆绍珩什么表情,拿着包出去了。
男人也不能太惯着。
陆绍珩当然不会真的生气,他就是觉得这样的日子一家人在一起闲话家常,晚上夫妻恩爱比较好。
秦姐姐正在陪三个孩子们聊天,白七七出去时虽然和他们打过招呼,脸色并不好,一看就是和陆绍珩闹了。
秦姐姐并不担心,夫妻之间吵架也是一种情绪,只要不上升原则性和三观问题。
她呢,就做个安静优雅的老太太,陪陪孙子,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了。
等孩子们吃饭时,秦瑜问陆绍珩,“惹七七生气了?”
“她为了朋友可以连家都不要。”陆绍珩也不得劲儿。
说好了加班加点的生二胎,现在还没个信儿,他今年过年还想添丁呢。
秦瑜无语望天。
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这男人,未免管得也太紧了吧。
她来的这些日子看的清楚,白七七很少出门,除非是有事。
偶尔和朋友聚聚怎么了,管得太紧,影响夫妻感情啊。
这事儿,她必须和儿子好好说说。
“七七没在这儿,你老实告诉我,以前和陆云歌在一起,你也这么管她吗?”
陆绍珩脸色难看,“为什么提她?”
“我就问你。”
“没有。”
“我知道越在乎抓得越紧,正是因为这样,才造成很多相爱的人,到最后两看相厌,无论男女都一样,阿珩,放松些。”
陆绍珩也觉得自己不正常,他以前虽然吃醋,可也没有这么小气。
他真的病了?
……
沈知初抵达后疲惫不已,全程大多数是骆辰在开车,他就眯了几个小时,一路高速赶回京城没停歇。
等把沈知初送到,骆辰回了公寓。
这一路沈知初感激骆辰,在年初二的晚上把她送回了家。
沈母拉着女儿闲话家常,也就一个星期没见,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这个年异常冷清,她除夕是在疗养院和沈舅舅一起过的,回来后就各种不适。
今天见到女儿,所有的不适仿佛都烟消云散了,拉着沈知初一直唠叨个不停。
沈知初如实告知那边的情况,“他的父母比较古板,大概希望儿媳妇将来能放牛喂马,在他们那边安家,好在骆辰没这种想法,向他父母和亲朋好友表明心声,拉着我就回了京城。”
“妈,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骆辰的。”
沈知初态度坚定,仿佛也在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辜负骆辰的一片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