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梦想、活力是这里的代名词,而泪水、竞争也是沪市多数人都正在体验的。
沈舒想起她上一世在沪市郊区住了三年的那个十平米小屋。
那里虽然隔音不好,住的人群成分也复杂,但是胜在旁边有一条小河,她房间里还有一扇朝南的大窗户。
那时候最开心的就是在车队废旧基地练完漂移后,迎着西沉的夕阳,买几罐冰啤酒后坐在那扇半掩在梧桐树后的窗户旁消磨时间。
想到这儿沈舒顿了顿,她何必等到后天签合同时再去基地呢?反正今天下午没事干,提前去那边看看也可以。
就是不知道恩师如今在不在车队基地了。
这边的温度高,她身上还穿着从旗县来时的厚针织衫,那会儿刚从机场出来她就感觉身上在冒汗了。
沈舒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件款式简单大方的白色长裙,拐到浴室在按摩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整个人从头到脚感觉都放松了下来。
方欣订的是西餐代表菜之一的惠灵顿牛排,这家酒店的大厨手艺还是挺不错,外面的酥皮和里面的蘑菇酱都处理的很到火候。
最让沈舒眼前一亮的是巧克力舒芙蕾这道饭后甜品,她本就嗜甜,再加上舒芙蕾底部又填充了入口即化的冰淇淋,味道就更上了一层。
“下午是有什么安排吗?”方欣抿了一口杯中的蓝山咖啡,看向不远处正在收拾背包的沈舒。
“嗯,待会儿你送我一下。”
沈舒想了想还是提前买了些礼品,虽然以恩师的性格他不一定会收。
车队基地在杨浦区,距离外滩不到十公里的路程。
从高楼林立到狭窄的市井通道,这极其割裂的街景仿佛横跨了一个世纪,但实则都共存于沪市。
方欣还要参与拟合同的事宜,送完她便拐了回去。
走在比记忆中要稍微崭新些许的城郊街道上,沈舒仿佛跨越时空又回到了那充满苦与泪的三年。
她双手拎着沉甸甸的礼品,站在了车队基地新刷了红漆的破旧大铁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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