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果断的拉住她的右手,将其环在了他劲瘦的腰身上。
“抱紧我,坐稳了。”
隔着布料,沈舒微凉的指尖都能感受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热意,还有那起伏明显的腹肌肌理。
她半掩在浓黑长发下的雪白耳根,逐渐地红了起来。
初秋落日的残阳,裹挟着凉意的晚风,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机车后座上载着一个穿着蓝白色校服背着书包的女生。
开车堵在晚高峰路上的人们频频抬头看去,这一幕不知又勾起了多少人一晃而过的炙热青春回忆。
有人常说青春是张单程票,可沈舒却幸运的拥有了这张回程票。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烈烈风声,她明白了这张回程票的意义。
这次请活的热烈,祝我们永远风华正茂。
机车马达由远及近的轰鸣声,让正在看书的许鹤青愣了下。他起身站在阳台处,许鹤青那双桃花眼中的眸光暗了暗,他亲眼看到了沈舒从那辆暗灰色的机车上下来。
那个驾驶机车身穿黑色皮衣,戴着头盔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和他之前想起的那道熟悉身影慢慢重叠在了一起。
原本他以为那个男人是个按照规律步调成长,活在阳光下和沈舒很相配的人。可是通过这几次的间接接触,从声音、字迹再到身形,基本都和他印象中那个神秘的银发男人重叠了。
这世界上会有那么相似的人吗?想到这儿许鹤青双手慢慢紧握成拳,青筋透过手背暴起。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那么他就有了平等的竞争权。因为真要和那人论起黑暗,他相比之下可要光明磊落的多。
期盼了一天的开门声响起,许鹤青有气无力地躺回在沙发上,装的很像是那个样子。
“今天有事回来的晚了,没把你饿坏吧?”
沈舒的心情很是不错,她将书包放在凳子上,开玩笑的打趣了一句许鹤青,结果半晌都没得到回应。
“许鹤青,你没事吧?”她连忙下意识的上前探了探他额头,发现没发烧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这个枪伤处理的仓促,最怕发炎引起发烧。
发烧事小,只要不烧死在她屋里就行。不然她到时候就算有十张嘴,都没法跟黎明会那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