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山的话，那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倒吸了一口气后说道：“你这侄子……真是干大事的料！我在电视新闻上见过那霍副局，啧啧啧…那腰肢儿也是个妙人儿。”

沈舒两人坐的离他们不远，将他们的议论声听的一清二楚。云千雅在听到霍如曼时，一张小脸瞬间就变的惨白。

张山也很是赞同男人的话，他神秘兮兮的接着说道：“你不知道吧，那局里但凡是年轻点儿的男人，多少都跟她有一腿。我侄子家里是开宾馆的，那娘们儿每次去开房带的人都不重样的！”

听到这儿沈舒明显一愣，上一世霍如曼落网后，确实被媒体挖出了很多让人津津乐道的花边新闻。其中就有不少曾经被她强迫发生关系的年轻男警官，组团在事发时写检举信揭露她的恶行。

现在看来，哪是什么强迫啊，分明就是你情我愿的一场身体与权利的交换。

这时店老板从后厨端菜出来，两个男人瞬间止住了话头，沈舒也顺势结了账带着云千雅离开。

两人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一起返回郑市外国语高中。

“你之前和黎娆关系好的时候，听没听过有关于她母亲的一些事情。”

沈舒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回想着刚刚听到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

云千雅抿了抿唇，沉默着思索了片刻后轻声说道。

“黎娆平时除了要钱，很少提及霍如曼。我记得以前有一次周五和她逛街，她刷爆了银行卡后联系不上霍如曼，最后我替她买了单。”

“她当时说过一句让人感觉很奇怪的话：为什么我妈一到周五就不接电话。”

沈舒的眼神一顿，脑中的线索瞬间电光火石般地连接了起来。

之前方欣说霍如曼和她们见面的时间就定在了这周五，也就是说这个时间点是她固定处理“重要工作”的时候。

目前对沈舒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收购云山奶业股份，而是拆散掉霍如曼组建的那个调查组，先让云家一众人脱离生命危险。

这件事已经迫在眉睫，如果晚了就会造成那不可挽回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