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又开始努力回想,两个人那还算圆满的旅行,在第三天和第四天。

两个人一起去了时代广场,那里是纽约的心脏,霓虹灯闪耀广告牌不断的变幻着色彩。

从世界各地来的人群熙熙攘攘,造型夸张别具风格的街头艺人表演,总是能吸引住路人的目光。

在那个地方,塞德里克第一次感受到,两个同样说着英语的国家,英国和美国之间的差距。

如果你在英国的大街或者火车站旁边,拿着吉他表演,并不会引来太多人围观。

伦敦的天气总是那样灰蒙蒙的,那里的行人也一样,他们总是穿着长风衣立起衣领匆匆走过。

不太愿意对别人展现自己的热情,但美国则完全不同,这里就算是你五音不全,弹唱的歌曲简直无法入耳。

也会有一大群人围在你身旁,跟着起哄不停的欢呼,当然其中的有些人,很可能只是想偷走你帽子中别人给的钱。

在感受完这个城市的心脏之后,两个人的旅游路线也逐渐变得艺术,最后的三天。

两个人分别去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还有百老汇的歌剧院。

百老汇的歌剧院都没什么说的,两个人一起看了一部《悲惨世界》的歌剧演出,还算精彩不过没有什么特点。

而在参观大都会博物馆的时候,塞德里克却发现,卡尔总喜欢站在一些东方文物的展览会前。

用手抚摸着那些玻璃,一站就是很长的时间,还总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何时当归,何时当归。”

当自己问起他的时候,他却只是笑着摇头。

一阵缓慢的刹车,塞德里克从记忆中拉回,这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凯雷德”。

穿过霓虹灯闪耀的街道,在着名的华尔道夫酒店门口停住。

车门被穿着制服的侍者从外面打开,卡尔将最后一点香槟喝完,站起身却没有下车离开。

而是从一旁的储物箱中,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衫,扔在塞德里克的脸上。

随后下车自己关上车门,隔着车门轻声说道。

“把衣服换好再下来,我可不想带着一个身材走样的家伙,一起去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