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在下当日入得军中,还是军师规劝!”
“自入军中之后,还未向军师表过谢意。”
“若非当日军师劝解,末将现在可怕已入黄泉之中,哪有今日领军之机!”
秦瑱听得此言,不由摇头一笑道:
“此事早已过去,何须再提!”
“实则我之所以规劝将军,亦是将军实乃忠义之人,不忍将军助纣为虐,故而相劝!”
“也是将军自己醒悟,吾只是多言几句,无须称谢!”
可他话音刚落,却见桥蕤问道:
“我闻军师有意纳侧室,却无良配,不知可有此事?”
秦瑱闻之,顿时一愣道:
“将军又是从何处听来此事?”
关于纳妾之事,按理说本是他的家事,甚至是私事,理论上来说,桥蕤不该知晓才对!
而桥蕤一听,便自抚须笑道:
“此事吾亦是从夫人之处听来!”
说着,他便将消息来源说出,原来是蔡琰当日对秦瑱说完之后,便开始悄悄寻访。
不料这事儿传到了刘备耳中,一听这事儿,顿时就上了心。
他自己自然不方便寻找,于是便让糜夫人和甘夫人各方打听,在给关平找媳妇的基础上,再给秦瑱找个侧室。
结果秦瑱这里还没动作,消息自然传到了夫人圈子里。
桥蕤的夫人姓陈,本为淮南人,一听这话,就寻思秦瑱是桥蕤的顶头上司,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于是又将这件事告知了桥蕤,言说族中有女,或可许之。
桥蕤其人虽然忠心可用,为人却不呆板,也懂这些人情世故。
只是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询问秦瑱,故而此时见得有机会,便将此事提了起来。
他这么一说,秦瑱便是一愣,随之便苦笑道:
“纳妾之事,本是私事,如今倒好,众所周知矣!”
如此说着,他又是一奇道:
“莫非将军有女未嫁?”
貌似后世有传闻,桥蕤乃是二桥之父,之前他不甚在意,可现在桥蕤说起,他可就得确认一下了。
不过他一问起,便见桥蕤摇头一笑道:
“末将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子方十五,女才八岁,却难配军师!”
秦瑱见之,自是摇头一笑,心道果然没有这么凑巧。
可他正笑着,却见桥蕤抚须道;
“不过吾有一族兄早逝,膝下二女皆未婚配。”
“长者十八,幼者十六,孤苦无依,末将正愁该许何人。”
“若是军师有意,或可择而纳之!”
这话一出,秦瑱便见怔在当场,眼睛一眯道:
“将军所言二女,莫非皆居于皖县不成?”
而桥蕤见之,不由一惊道:
“军师如何知之?”
他心想自己这两个侄女自从他这族兄去后,就一直待在他老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理论上来说,秦瑱不该知晓才对!
可他哪知道,秦瑱此时心中亦是一惊,暗道果真就这么巧了。
桥蕤不是二桥之父,却是二桥的叔父!
但想一想,却也合情合理,毕竟历史上桥蕤就极为推崇孙策和周瑜。
虽然死的早,但和孙策周瑜都有交往。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皖县陷落之后,孙策会‘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
并且还对周瑜说‘桥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这等话语。
因为桥蕤和他们哥俩相识,得到了桥蕤家小之后,才能见到二桥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