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之前徐琨受孙策之命前来驱逐袁胤所带兵马不多,仅有六七千众。
后来孙策兵败南下,为了夺回吴郡,又从各处抽调兵马,导致整个丹阳防备空虚。
此时泾县城内仅有六百余人驻守。
县令一听太史慈出兵前来,自是大惊,忙招县尉前来议事道:
“今我军兵少,敌将兵多,可当如何御之?”
县尉听得这话,便忙道:
“吾闻这太史慈乃刘繇麾下旧将,武勇过人,当年与孙策大战,不分胜负。”
“我军才多少兵马,不可迎敌,只可投降!”
县令闻之,自是心中一沉,叹道:
“吾自愿降,但恐城内兵马不愿!”
他虽为县令,可却不是孙策任命,自然没什么忠诚度。
只是孙策在这城内有驻军,不是他想降就降的!
县尉听着这话,心说关键还得是城内驻军问题,自是忙道:
“既如此,且看守将请来,问其愿不愿降!”
县令急忙依照此言,前去请来孙策驻军之将。
要说这一将,也是一寂寂无名之人,唤作盍栾,本是徐琨麾下千人将,因其忠心可用,故令其驻守于此。
闻得县令传召,便入得县府之内,结果一听二人要降,便大怒道:
“吾奉将军之令驻守于此,岂可言降?”
“太史慈自率兵而来,我却不惧,但据城而守,待得徐将军出兵来援,其必退兵,有何惧之!”
当即他便拔出刀来,威吓二人一阵,又令人关闭城门,派遣信使前往宛陵求援。
这边刚才布置完毕,便听守门士兵前来高呼道:
“太史慈于城外求战!”
听到此言,盍栾心说上城看看太史慈军势,又恐县令与县尉作乱,当下拔出刀来威逼二人道:
“尔等随我一道前去观之!”
二人无奈,只得随之一道来到城门,便见城外立着一将,手持长枪,背负双戟,身后数千兵马排列,正高声道:
“东莱太史慈在此,尔等可敢出城一战!”
如此说着,他一转马头,直将长枪指着城门,威风凛凛,甚为雄壮。
看得县令与县尉心惊胆跳,唯独小将盍栾见之,便高声骂道:
“一手下败将,安敢于此猖狂,若是识相,速速退兵,若再不退,待得吾主率兵前来,必教汝败亡于此!”
太史慈一听这话,自是冷笑道:
“昔日神亭一战,惜哉未擒孙伯符,倒叫一竖子在此犬吠!”
“即言吾为手下败将,可敢出城一战?”
盍栾见此,当即便骂道:
“吾不愿与汝惩匹夫之勇,有胆便来攻城,吾却不惧!”
太史慈看着城上兵马众多,心想城内兵马必然在此,又见盍栾不敢出战,必是心中露怯,准备坚守城池!
他若强攻城池,对方必然死守,须得寻个办法,射杀此人。
思虑一会儿,心中便有了计策,当即回头高呼道:
“传我将令,全军攻城!”
他一声喊罢,麾下诸将自是领命,带着兵马便朝着城池冲来。
“杀啊!”
数千兵马齐声大喝,纷纷朝着前方冲出。
太史慈自是一马当先,骑在马上朝城墙方向冲来。
他这么陡然出击,盍栾自是大惊,他这边才刚刚关闭城门,守城之物尚未搬来,唯有弓箭迎敌,当即只能忙高呼道:
“与我迎敌,准备射击!”
说着,他又回身,忙喝道:
“速去搬去擂木滚石!”
可他完全没注意到一事,那就是太史慈压根就没带攻城器械。
他这么一回身,便叫太史慈看到空档。
其人当即将长枪插在地上,张弓搭箭,瞬间瞄准了盍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