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三千余副扎甲,就能让刘备麾下多出两三千精锐兵马。
加上之前在袁术城内得到的兵器甲胄,现在的老刘已然可以组建超过六千人的精锐部队。
因而刘备和吕布两家说不上谁占便宜谁吃亏。
这一次,吕布也难得的没有多少意见,带着兵马就返回了营中。
两家就这么默契的回到城内,各自清点麾下所获。
第二天夜间,刘备举行了一场宴会,将吕布再度召入府中。
随着孙策一离去,两家自然再无外敌,故而众人尽皆前来。
筵席之间,自是觥筹交错,欢宴不止。
只见刘备不断举着酒杯,对吕布敬酒道:
“如今我军能得此胜,全凭温侯之助!”
“备当满饮此杯,全表我军谢意!”
吕布此次击败孙策,得到不少好处,自然笑道:
“玄德海量,布自当陪上一杯。”
二人喝着,气氛颇为融洽,而在二人下手,只见秦瑱端着酒杯来到了许汜王楷面前笑道:
“子法、子山,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算起来他和许汜王楷已经快三年没见。
曾几何时,他们都在曹操麾下做事,而如今再见,却已经分属两家,且都与曹操敌对,令人不甚唏嘘。
而他的到来,自是令许汜王楷心情复杂。
因为当初在曹操麾下之时,他们就和秦瑱不睦,两方皆是老死不相往来那种态度。
中途更是互相算计,引以为敌。
何曾想现在竟然会同赴一宴。
不过王楷这人性格较为和善,见其前来便是端杯一笑道:
“劳子瑄挂怀,我等好得很啊!”
他这么笑着,旁边许汜却是笑不出来。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都还像做梦一般。
毕竟,昨天晚上他知道秦瑱的身份之后,满心以为这一次秦瑱多半要凉在了寿春。
没曾想最后,还是被秦瑱给搬了回来!
这货莫非真是妖孽不成?
如此极端的形势,都能说动吕布?
回想之前种种,似乎秦瑱每一次都能这样,化险为夷。
故而相较王楷的和善,许汜端杯便是沉声道:
“秦子瑄,汝到底还有何谋划?”
他这人比王楷更为清醒,知道孙策的离去绝不是终点!
有秦瑱在,刘备就不可能如表面上表现得这么和善!
但他话音一落,秦瑱便微微一笑道:
“子山此言何意,吾实不知也!”
“如今敌军已去,我等友军居此,还能谋划何处?”
“子山必是醉了,还需少饮几杯才是!”
如此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着王楷一笑,便缓步朝着自己座位行来。
那想这时,便听吕布一声笑道:
“子瑄何往?速来与吾饮上一杯!”
秦瑱一听,拿上酒杯便回头道:
“正欲敬温侯一杯,何劳温侯相请!”
说着,他便端杯上前,给吕布敬酒一杯。
看着秦瑱将杯中酒饮尽,吕布便是嘴角一扬道:
“说来此次能胜孙策,还亏先生之功,玄德何其好运,竟能得先生辅佐!”
“也是玄德口风紧,得了先生这等俊才,依旧不声不响,可是瞒得布好苦啊!”
刘备听得这话,心知吕布还在埋怨秦瑱隐藏身份之事,不由端杯陪笑道:
“非是特意隐瞒子瑄身份,实是情势如此,不得不瞒,还望温侯恕罪!”
吕布见其如此,自是点头一笑道:
“也罢,如今你我两家交好,吾也不怪玄德!”
“正逢现在诸位都在此地!”
“当真玄德的面,吾也好问先生一言!”
“贵军之前言说孙策联合曹操图谋你我两家,布因你我两家之谊,故助贵军击败孙策!”
“如今孙策已去,敢问贵军接下来有何安排?”
“许诺吾之钱粮,该当如何与之?”
这一次,吕布学聪明了,心想既然强行要不来,又不能和刘备交恶,那索性就明着要,看看刘备是什么态度!
而他这番话一说出,在场众人便都停下了饮宴,朝着他们这边看来。
似侯成等人,自然都是一脸关切。
张飞、陈到等人则是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