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夏拉,她的名字是什么。
好像有了知道的必要。
他希望自己的这份好奇,可以持续得久一点。
艾普莉在太阳升起来后,所有的动摇都消失不见。
她看着从东方一点一点升起来的太阳,眼里满是坚定。
艾普莉将昨晚穿着的裙子压了箱底,发间的珍珠也全都藏到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罗曼蒂克的爱情,只会摧毁她为自己安排好的道路。
斯特拉尔·塞卢姆·布兰切特,他不会成为她的丈夫,那么他们就不会有任何关系。
她拿出信纸,写下了要寄给坎贝尔子爵的信。
艾普莉借着想要看望丽娜的理由,想要在周日的时候到坎贝尔庄园拜访。
她不能让坎贝尔子爵忘了自己。
说干就干。
布兰切特小姐的年纪还不能出席舞会,但她的家庭教师经过整晚的狂欢想必是醒不过来了。
艾普莉神采奕奕,但她可没给自己找麻烦的意思。
她跟管家说了自己要到城里以后,就坐上了安排好的马车。
艾普莉戴着粉色的手套,粉色很浅,和她白皙的皮肤相称。
她手里拿着要寄到坎贝尔庄园的信。
艾普莉没有让布兰切特庄园的人替她送这封信,而是亲自跑到了邮局。
她有种直觉,这件事情不能让布兰切特庄园的人知道。
顺着那条蓝色的河流,艾普莉离开了布兰切特庄园的范围。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年后她一定能够彻底离开的。
这个地方,不是她会久待的。
到了街上,人群的交流声,让艾普莉那种莫名的心慌感被平复许多。
她不知道自己因何惶恐,但她确实在不安。
在寄信的时候,艾普莉还拿了母亲写给她的回信。
她在布兰切特庄园居住,可母亲在写收信地点的时候还是写了原来的住址。
所以她现在才收到。
她在布兰切特庄园已经待了一个月,好在信没有被寄回。
艾普莉没有拆开信纸,但她在期待着母亲对自己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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