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来了,忙上前迎着她一起上二楼,进了如意轩。
“姑娘,你想的果然没有错,我们拦到了一封信。”
说着,宁舫天将一个信封递给了夏桉。
夏桉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然后打开信,阅览上面的内容。
渐渐的,清灵的眼里涌动出一股浓重的嘲讽。
果然啊!
上一次宁舫天将魏氏的经营近况调查清楚告诉了夏桉,提到了一个口脂纠纷。
夏桉隐约对这件事有些印象,一个顾客因为涂了魏氏售卖的口脂,导致滑胎了。
那顾客将魏氏告到静安府衙,但不知为何,府衙没有立案,说她证据不足。
即便她将那有问题的口脂递到了堂前,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结果。
之后那女子又找到了几位同样因为那口脂导致堕胎的女子,联名状告魏氏。
结果那几人进了衙门口,不知被安上了什么名头,全都被关进了牢狱。
上一世,夏桉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觉得既然是府衙做出的裁决,那魏氏定是无辜的。
那些人估计就是与魏氏不对付,想要诬陷她。
今世再听说这件事,她心中毫不怀疑,魏氏的口脂绝对是有问题的。
这个状告她的妇人也绝非空穴来风。
而上一世她一告不成,二告还不成,还被降了罪,这其中必有内情。
无疑,府衙是向着魏氏的,或者说,魏氏要这件事如何解决,府衙便如何解决。
可这也不算是小官司,追究起来也算是出了人命,静安府衙为何会不顾民怨,如此偏袒魏氏?
上次宁舫天跟她讲了这个官司之后,夏桉特意让他想办法查访了一下魏氏与静安府中官员的关系。
不查不知道,这一查,还颇有点意思。
静安府知府王广泉,与魏氏竟是自幼就相识。
不仅如此,王广泉少年时还曾当众扬言,此生非魏氏不娶。
可见他那时十分中意魏氏。
得知这件事,夏桉觉得这些不合情理的事,大概就能说的通了。
他们还查出,这个王广泉也算是个高门子弟,还是个道貌岸然的色鬼。所以,魏氏与他做了什么交易,才会令他如此冒险,帮她压下这样一个麻烦的官司?
显然,不可能是因为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