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道:“这几年,盛枷各处查案,手段诡异莫测,在江湖上名声不小,也因此招了一群江湖人士对他追捧有加。我想,这一次,恐怕是那些人起了大用。”
永定候目露一股凶恶之色。
咬牙道:“牙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做事倒是决绝狠辣,半点余地也不留。”
以为他们随便查查,碰上壶和县这个硬茬,查不出头绪,也就作罢了,从前的大理寺卿袁浪查案,大都如此。
这个盛枷,却还是个脑袋硬的。
不过,赵秀沉默须臾,道:“齐石可是藏好了?”
“藏好了,在一个偏远的县里,说好风头过了,再让他出来。”
赵秀道:“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即便盛枷缴了所有山匪,他也查不到什么。”
这次的粮草,是老二赵勇自作主张,监守自盗。
赵秀虽然心里有气,然事情发生了,总要将事情平了。
停了停,赵秀问道:“老三,最近在做什么?”
最近在府里很少见到他,且绛华院最近像是安静了不少。
赵桓向来不关心赵幽的事,被赵秀这么一问,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看样子,像是找到了什么正事做。父亲,老三只要没有动静,就是好事。”
赵秀想了想。
点了点头。
对他的这个嫡子,赵秀从来不抱什么期许,只要他还好好地活着,对赵秀来讲,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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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和欧阳从霜分开之后,又去了一趟宝药阁买几味药材,用于调香。
进门的时候,正碰上几个病患在等待医治的时候,聊闲天。
“听说了吗,壶和县那边的山匪,最近连着被朝廷清缴了好几伙,还有连着井阳县的,好像都被清缴了。”
对面的人十分惊讶:“什么,壶和县的山匪被缴了?那可太大快人心了,壶和县那地方,简直就是山匪窝子,是大乾山匪最猖狂的地方。每次我们办事要途径那里,都是绕道走的。否则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抢得裤衩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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