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闻言,剥他还好,但他说的可是剥主子的皮。
笑话,他们尊上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小女子。
“盛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辞!”
盛枷举起酒杯,朝向了他身边的耶律阿德:“我只是,好言相劝,尊上,万莫去惹她。”
这一次,耶律阿德也朝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笑道:“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大乾的盛大人。”
盛枷客气道:“请讲。”
“今日尊上我等,落入大人之手。而我国与大乾,戍边征战已久,也算是敌人。大人就没有想过,悄无声息,杀了我等?”
“国与国之事,并非简单的君与君之事。不管谁是国君,戍边问题也都摆在那里。且,尊上既简装来到上京,就算是我大乾的客人。当然,若是那日马市爆炸了,结果或许会不同。”
这几句话,令耶律阿德登时对盛枷刮目相看。
他笑笑:“你倒是个头脑明白臣子。”
盛枷想了想,又道:“不过,既然说到这了,那戍边问题,还请尊上慎重考虑一番,尽早与我国将军促成和谈。长年累月,难免损兵折将,劳民伤财。”
耶律阿德道:“若驻守大乾边关的,是盛大人就好了。如今的那个赵明,也就是你们的镇国大将军的次子,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盛枷默了默,没有多言。
戍边之事,不是他该参与之事。
喝完了酒,定好了次日出发时间,盛枷便离开了,假扮耶律阿德的侍卫假模假式跟盛枷告辞。
眼看着盛枷假意应付他一下,转身离开,耶律阿德拍了他一下:“别装了,他都知道了。”
盛枷应该是早就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北雁国主。
他之所以愿意配合他们演戏,或许,也是有着保护他的意思。
谁说此人恶毒难搞。
此人,实乃良臣。
第二天夜里,耶律阿德一行人出发了。
为了掩人耳目,此行他们的身份是北雁商人,运送从万国商贸会采购的物品回北雁。
盛枷派出精兵扮成随从,一路跟随护送。
在夜幕的掩护下,一行人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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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时日,清风醉连着泗水街其他的铺子,收益十分可观。
一大早,夏桉捧着一大摞账本,高高兴兴上了二楼。
她准备盘一盘最近的收益。
刚打开门,她目色倏地一怔。
此人,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他为何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