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像一块臭石头。

想要从她手里抠出酒方,绝非易事。

刘管事又小声道:“夫人,那这件事?”

魏氏口气生硬道:“落到她手里的东西,你以为那么好要?”

夏桉开铺子的事,是得到了老夫人和老爷认可的。

且她们本来就对她铺子的位置有些同情。

她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将夏桉的酒方要走?

就算她能用祖母的威严硬要,老夫人和老爷面前要怎么交代?

“夫人,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说。

“三姑娘现在找来的这个替她经营酒馆的掌柜,曾是京中一知名酒楼的掌柜,当时因为帮着主家赚了些银子,在京中商圈享誉盛名。

不过,年前他竟做假账目,贪没了主家巨额的银两,当时都已经进了刑部大狱了。听说他在狱中受了很多酷刑,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死在了大狱。”

魏氏沉沉道:“死了?怎么会在桉姐儿的铺子?”

“具体情况,现下还无人知晓。不过,此人行迹恶劣,名声极差,三姑娘用这样的人,可谓是引火上身。”

魏氏冷哼一声:“她初初出门做生意,自然是没有识人的本领,被人蒙混也正常。在她心里,以为赚银子是多简单的事。就算是我,若没有你们这些魏府的老人帮衬,又哪能撑得起这么多的铺子。”

“夫人谦虚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酒方的事,我得慢慢想想,赶紧将朱邑县的人给我都喊回来,还有车脚费,全部从你的工钱里扣。”

刘管事默然点头:“是。下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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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府大门口,赵幽阴沉着脸下了马车。

抬步朝府内走去。

头几日在四方赌场输了一千两,丢了很大的脸面。

今日他心情不错,恰巧今日又有大场子,他便想着,今日去将那日丢掉的面子找回来。

结果,又输了,且输得比上次还要多。

不知不觉进了绛华院,看了看紧闭的正屋。

贱货,阳春时节,大白天的,她日日屋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