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护卫凶狠地又掀翻了几个桌子。
“意思就是,我们世子命令你们这铺子别干了。”
此时他们的心里的气愤,一点也不比赵幽的少,他们日日在朱邑县奔波寻找,却不知这酒,竟已经落入他人之手。
这时,铺子里所有人均被惊得站了起来。
小二吓得闭紧了眼睛。
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刚刚来一个要抢着做东家的,这个倒好,这个是直接要他们关门。
要不要这么刺激?
宁舫天看着倒塌在地的桌椅,道:“这位公子,我们做的是正经买卖,您进店如此动粗,不合适吧?”
赵幽凤眸微眯:“不合适?”赵幽起身,一把抓住了宁舫天的衣领,“本世子做事,什么事时候轮到你来质疑?”
他刚要作势将宁舫天摔倒在地,楼梯上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姐夫?”
有些熟悉,赵幽怔然回头。
二楼楼梯上,一个女子正款步下楼,不是那个极有趣味的妻妹是谁?
王掌柜觑着走下来的女子,眼珠子动了动,怎么如此眼熟?
夏桉状似不解地看着赵幽正欲打人的动作:“姐夫,我们宁掌柜得罪你了?”
赵幽略有不解地问:“你怎么在这?”
夏桉低眉看着脚下的楼梯:“姐夫说笑了,这间酒馆,是我的。”
“你?”
他属下只道是一个上山采药的女子抢先得了酒方,那采药的女子,是她?
夏案下了楼梯,看了看地上被砸翻的桌椅,脸色略显不安地道:“姐夫,宁掌柜如何得罪你,你跟我说便可,便,不要在这里动粗了吧?”
赵幽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间酒馆会是夏桉的。
这时他隐约想起,好像的确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夏桉懂医术。
所以,采药的是她?
弄到酒方的,也是她?
他心里蒸腾起的恶气,竟一时间都堵在了喉咙处。
发泄不出,也咽不下去。
他手上紧了紧,一点一点松开了宁舫天的衣领。
宁舫天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退到了一旁。
小二抹了下额上的冷汗。
刚刚以为这位不知哪里冒出来世子,今日恐怕是要在他们店里大肆打砸了。
还好东家及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