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紧了紧唇角:“抱歉了兄长。”
魏氏有些不耐地看了夏媛一眼。
这个死丫头,究竟想要这幅画做什么,有什么事比她兄长还重要?
夏媛嬷嬷将画缠紧收好,心里翻涌着阵阵寒意。
母子三人用膳的时候,外头突然来了个访客。
通报的婢子道:“夫人,府外有个叫淮子的人,想要见您。”
魏氏眸子一沉。
刘淮江?他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这夏府哪里是他该进的地方。
她冷声命令道:“让他走,别让他进来。”
她放印子钱的事,府里没有任何人知道,绝不能让他出现在夏府。
夏媛侧眸看了魏氏一眼,很明显,魏氏像是要掩饰什么?
她垂眸不动声色地喝了口汤,状似好奇地问魏氏:“母亲,淮子是谁呀?”
魏氏扯扯嘴角:“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不必管他。来吃菜,你们俩难得一同来母亲房里,都多吃一些。”
说着,给夏舒纬夹了一块肉,又给夏媛夹了一块肉。
夏媛漫不经心地将肉吃进了口中,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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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滟芳阁,夏媛将青山骏马图挂在了房中,仔细端详着。
红玉为她斟了热茶,她抿了一口,对红玉道:“你去查一查,今日来找母亲的淮子,是什么来头?”
红玉应道:“是,姑娘是想知道什么?”
“今日你也看到了,她愿意花重金给未来儿媳买礼物,却不舍得让我拍下这幅画。兄长看上了我的画,她竟开口让我让给兄长,她是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兄长啊。那我算什么?我从前那么敬她,爱她,在她心里,我竟如此没有位置。”
“她凭什么如此轻视我。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迁就的。不重视我,她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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