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笑笑:“双鹤,跟他讲讲,昨日客栈里的那个暴徒,后来怎么样了?”

双鹤冷峭着道:“昨日,有个莽夫在我们姑娘面前殴打妇人,如今,已被县衙抓去挖沟渠去了。”

那男子眸子猛得震了震。

双鹤做思索状:“也不知侵占别人家财,依大乾律例,要治什么罪?”

这中年男子其实早就察觉出来,夏桉虽打扮得朴素,但看这车撵,再看这出行带着的一众护卫,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此时听了双鹤的话,他终于意识到,是恐怕是碰上了硬主了。

酒方再重要,也特么地没他的命重要。

他态度立马软了起来,讨好般讪讪道:“姑娘,您这说得什么话,他们可是我的亲姨母和姨夫,我对他们好还来不及,难道还会害他们不成?”

夏桉目光冷幽幽地盯着他,脸上浮起意味不明的笑,“你知道就好。”

那男子感觉周身似被无形威压包裹,他讷讷道:“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山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我得赶紧下山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从双鹤的威逼中退了出来,然后跳着脚跑出了院子,直奔山下去了。

尹老翁站在门口,刚才的一幕他都看到了。

眼见着那个畜生般的外甥被吓得落荒而逃,他朝着夏桉目色沉重点了点头。

夏桉朝他颔首告辞,然后带着众人离开了这处小院。

尹老翁脚步沉重地进了屋,尹奶奶问道:“那个畜生走了?”

尹老翁点点头:“走了。再也不会来了。”

尹奶奶道:“是那姑娘将她赶跑的?”

尹老翁在炕边挨着她坐下。

“是,也不是。酒方,我送给那个姑娘了。”

尹奶奶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你疯了?那酒方你怎可给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