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着,她像是有要紧事找你呢?”
盛枷的车马渐渐停了下来。
夏桉的马车疾驰着追赶了上来。
马车停下后,夏桉下了马车,独自一人走到了盛枷的马车旁边,从轩窗处朝着盛枷郑重其事地揖了一礼。
“民女见过大人,昨日,谢大人帮着那女子惩治了那男子。”
盛枷用折扇撩开帘子看了她须臾,极轻地“嗯”了一声,放下了帘子。
夏桉赶忙又道:“大人等等。”
盛枷的手顿了顿。
夏桉走近一步,声音低低道:“大人,我可否与您单独说几句话?”
程鸽眸子动了动,很微妙地咳了一声,然后对着一旁的下属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到前面去探探路?”
他也骑着马往前面去了几步。
盛枷微垂着眸子看夏桉。
“又有什么事?”
夏桉又朝前走近了一些,微仰脖颈朝盛枷小声道:“大人,上元夜醉云楼的事,我,略知道一些。哦您别误会,不是谁跟我泄的密,而是,我二姐姐不是挨了您一扇子吗,她痛到说胡话时,不小心被我听到了。”
当夜发生的事,前世她也是很久之后才略知一二的。
那夜在场的所有人,应是都被要求封口。
她这样说,是怕盛枷追问向她透漏风声的人,索性就拿夏媛顶刀吧。
盛枷眸子淡淡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夏桉抿了抿唇,凑近了些:“大人,关于那把刀,也许,我能给你提供有用的线索。”
盛枷眉间微动,凤眸里含着丝探寻的意味。
夏桉警惕地左右看了看,朝他又凑近了一步:“那日灯会没有开始前,我刚好在醉云楼附近,我见到醉云楼内的一个管事,在后面的胡同里与一个老者的说话。他对那个老者说,按您的吩咐,剑已经弄进了醉云楼,就看今晚是否能被人当场认出。”
夏桉声音带着丝神秘,目光灼灼看向盛枷:“那个管事,好像姓钱。”
盛枷眉毛一挑。
随即,他唇角戏谑地勾了勾:“夏姑娘,有偷听的癖好?”
若没有记错,上次魏浮生找美人的案子,也是她无意中听到了嫌犯所说的话,来大理寺提供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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