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风?这的确是个好地方,且,视线也好。”

什么叫视线好?

她随即问道:“不知大人,是何时来的这阁楼?”

程鸽满面笑容地直言道:“姑娘来之前,我们便已经到了。”

眼神里还透着股看了场好戏的古怪。

夏桉僵了,程鸽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婉,意思就是她和护儿的话,他们一字不落地都听到了。

本来夏桉心里,对上次当着盛枷的面烧鞭子,还有些发怵,不知他会不会像喜鹊说得那样回头找自己麻烦。

现在看来,他大概并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如今却躲在隔壁偷听去她露骨的言辞。

夏桉心里窘得想流泪,他还不如找她些麻烦好。

蔡护儿见盛枷程鸽都下了楼,才尴尬地拽着夏桉的手臂道:“桉桉,怎么办,我们的话他们一定都听到了,他们到下面说出去怎麽办?”

“他是盛枷。”夏桉盯着楼梯口讷讷道。

“啊?什么?你是说那个大理寺的煞神盛枷?”

“嗯。”

蔡护儿捂住嘴:“他怎么在这?”

“不清楚,所以倒不必担心我们的话被说出去了。”

盛枷有八卦心但肯定没有八卦嘴,不过是在心里将她们嘲笑一番罢了。

不过是以后见了他,自己显得更矮一截罢了。

夏桉不动声色叹了口气。

没什么大不了。

-

程鸽随盛枷出了大门,暗笑着问道:“大人是故意跟夏三姑娘碰上的吧?”

怎么人家一要走,他原本在太师椅上躺得好好的,突然就起身要回到宴席上,还在楼梯口与那两个姑娘碰个正着。

盛枷负手而行,没有说话。

“大人,我猜你也好奇夏三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