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中缘由她不得而知,可夏桉真地如她承诺的那般,帮着舒寒还了赌债。
虽说早有预料,可当时她心里的震惊,同在场所有的人是一样的。
这两日停了药,苏氏觉得身子比之前还舒坦了一些。
精气神也跟着好了些。
跳动的火光里,一双儿女的脸庞显得格外朝气稚嫩,正是需要羽翼护着的年纪。
她目光沉了沉。
她得快些振作起来,成为孩子们的倚靠才行。
次日一早,盛枷走进大理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问侍卫:“程大人呢?”
侍卫道:“程大人今日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未起身。要不,属下去看看?”
盛枷道:“不必了。”
侍卫伺候盛枷喝了茶,陪他巡了一圈刑场,大约一个时辰过去,程鸽才脚步慌乱地进了正厅。
透过屏风,他连忙认错:“大人,小的迟到了,今晨不知为何,平时卯时刚过,我就睁眼了,今日居然睡过了头,多睡了一个时辰。”
盛枷淡声道:“睡过了头?”
“对,小的睡觉向来警觉,还从来没有如此贪睡的时候,今日真是奇了。”
一晚上头痛得睡不着觉的盛枷,此时很想隔着屏风,敲碎这货的脑壳。
他默了默,挑眉问道:“你点香了?”
脑子还有些昏沉的程鸽立刻反应了过来:“哦——我知道了,一定夏三姑娘的方子起了作用。大人两日前让我试试那方子,我便按她说的,在那香里加上了柏子香,没想到,夜间居然睡得如此沉。”
看了看盛枷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显而易见,他家大人昨晚应是又睡得很差。
程鸽赶忙道:“大人,这方子看来真的管用,今晚就给您点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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