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先看向陈瞎子,他微微对我点头。
何老太却半垂着眼睑:“我年纪大了,受不住来回折腾,这件小事你们办好吧。另外,这段时间你寸步不离跟着十六,他身手方面吃亏,很多时候防不胜防。”
“应该带上那獒子的,那阴先生都有个女徒,阴阳先生少不了这些。”
“晓得了,师父。”陈瞎子也回应了一句。
我们两人这才跟着沈九而去。
走在路上,我注意看了一眼时间,此刻刚好是寅时末刻,不知不觉已然要天亮了。
我清楚什么应该拒绝,什么不应该推辞,何老太的话我才没反驳。
杀术和当头一棒这两种手段,利用当头一棒破骨相,即便是高手在我面前,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而杀术更是可以灭血煞、青尸,甚至是羽化尸。
只是被人偷袭制服,我还真没有那么厉害的反应能力,这些都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无法速成。当时何老太也问过阴先生,为了这身手是否放弃了很多,这话也不是胡说。
再如同沈髻是阴先生的徒弟,却也只有身手,几乎没见她用风水术。
这正应了那句老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沈九带路的方向,刚好是对着各县守山祠的反方向。
一条直路走了五六分钟,便转入了岔路里头,又走了三四分钟,才来到一个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