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武侯这般看重卿澈?”斜侧,传来了沙哑暗沉的嗓音。
楚月不用看,也知是老熟人。
大夏郡主夏时欢披着斗篷而来,走至楚月面前稍稍行礼,便将斗篷摘下,露出了被风吹扬起的发丝。
她蹙了蹙眉,“武侯可知,那些被苏将军、炎如殊带走的瘴兽,去了何处?”
话到最后,满含泪水,却是一如既往的坚毅坚韧。
“离开王朝的这一路,我总是在想。”
夏时欢哽咽道:“这些年里,每一天,都有瘴兽被带走。那会儿,我不知晓瘴兽是王朝的子民,在我幼年时,偶然看见,瘴兽被吸食了精气,炼化为食,作为贡品,送了出去。我始终忘不掉,瘴兽在绝望中望着我的眼神,麻木又期许。我也忘不掉,曾有瘴兽想要亲吻我的额头,却被我当做凶兽赶走。
多年梦魇缠绕,始终不解瘴兽的作为和温柔。
如今想来,那人,是我的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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