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在抬手之际,硬生生被楚月按了下去。
男人垂眸不解地望向楚月。
他不愿世上的任何一人,来诋毁他的人间至宝。
楚月露齿一笑,旋即,明眸望向了林婆婆,反问道:“是又如何?”
林婆婆望向两人紧紧相牵的手,冷哼了一声,“靠山靠水终不如靠自己,武道一路,没有靠山可言。姑娘还年轻,不知世间之事,也不知感情之轻贱,与其靠着旁人,倒不如靠自己双手。”
“我靠的不是旁人,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楚月盈盈而笑,从容不迫地道:“再者,前辈既已言之凿凿的断定,那我就算是靠双手而成就武道,你也会视而不见。”
夜墨寒眸色炙热深邃地望了眼她,丈夫二字,宛若黎明后的曙光,照耀在他早已腐烂潮湿的灵魂,自此萌芽了新的生命。
为她而生。
“你——”
林婆婆微怒。
不过一个颇有姿色的晚辈而已,却是伶牙俐齿,没有半分态度,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一声前辈不是敬眼前的林府之主,而是敬这十几年来一心为林家和昼夜不分去驯兽的掌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