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范振华立刻答道,然后站起身从放在包厢柜子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纸跟笔,回到位置上递给了宁孑。
其他人则颇为有趣的看着这一幕,尤其是陈永刚。
作为体大校长其实他对宁孑的能力并没有一个很清晰的概念。他知道《数学年刊》是个很牛的刊物,一般的数学教授都很难在上面发表文章,但这都是百度的结果。
他知道宁孑肯定是很厉害的,但厉害到什么程度还没有直观的认识。至少没有现场其他研究数学的教授们那么深,但此刻这个认识就比较直观了。比如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在聊些什么,只觉得不明觉厉。
当然这也是很正常的,现代数学前沿研究方向对于百分之九十的人来说都如同天书一般。无数的专有名词,不是深入研究这个领域的人,根本就没听说过。很多公式本就是以发明的人名字或者为了纪念这些数学家对该研究方向的贡献而命名的。
比如两人口中的Gromov-Witten不变量,前面的Gromov是指曾经的沃尔夫奖获得者米哈伊尔·格罗莫夫,后面的witten则是菲尔兹奖获得者爱德华·威滕。
但如果真要解释Gromov-Witten不变量那就特别复杂了,曾经经典的Gromov-Witten不变量不那么准确的解释可以说是从闭的黎曼曲面到辛流形的伪全纯映射的模空间构造的一种特殊结构。
这其中涉及到了黎曼几何、辛几何等等让人看了便头皮发麻的东西,属于那种开卷考试绝大多数考生都不知道去哪抄的学术研究范畴。
但此刻宁孑却要给专门研究这个方向的教授提供一个新的思路跟数学工具……
这个时候陈永刚还真不知道他们体大的这个新学生到底是无知者无畏,还是真的能力远超他的想象。
不过他到是不着急,反正等会看这些教授们的神色就知道了。
这的确是太有意思了!
……
陈永刚判断的显然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