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澜脸色一黑,反手甩开她的腕子。

“别给本王耍什么花招。”

这对兄妹,都是一样叫人不悦!

温思尔只觉得这男人莫名其妙,抽回手来,一件件拉下他上身的锦衣。

陆绎澜常年征战,后背线条流畅完美,精瘦结实,上头还有几道交错纵横的陈年伤疤,约莫是沙场拼杀留下的。

她伸手细细摸索一番,确定了位置所在,捻着银针细细插入。

感受到背上那纤纤玉手,陆绎澜心中的怀疑更甚。

“快些!”

温思尔语塞:“我不过是在确认穴位所在,不若施针有误,伤损得可是王爷贵体。”

最后一根银针扎下去,温思尔刚松手,便猝不及防被男人拉到了榻上。

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

温思尔慌了神,连忙摁住他的手:“王爷这是作何?”

男人并未理会她,双眸危险地眯起。

他倒是要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男是女!

情急之下,她只得摸出银针刺入陆绎澜的虎口,陆绎澜下意识一顿,温思尔便趁这空档扭身跑开。

“王爷,今日的诊疗就到这里。还请您仔细考虑一下官所言,这对您来说是稳赚不亏的买卖。我就先走一步了。”

温思尔说完就跑,临走前不忘回头叮嘱一句:“一炷香后记得叫人把针取下来——”

这千煞王果然人如其名,甚至比传闻中还要难缠。

白云潇遥遥瞧见温思尔从房中跑出,察觉不对劲的他立马赶去查看。只见陆绎澜满头满背的银针,坐在那里。他一时也不敢乱动。

白云潇急道:“王爷,您怎么样?”

陆绎澜的双眼幽深不见底,周身嗖嗖地散发着冷气,白云潇光在旁边瞧着连呼吸都不由放轻了。

“你说,有什么法子能让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