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墨寒略显诧异地挑眉,“说来听听。”

南晚烟咬着手指,细细回忆从前在大夏时的场景,“我记得三哥一直随身带着一支断掉的玉箫。”

“虽然他平时酷爱音律,但从不使用玉箫,而且也不会有寸步不离的东西,更别说是断掉的萧了,除非是特别喜欢,或者那东西的主人对他来说,有格外重要的意义。”

顾墨寒恍然,点点头附和道,“若是能随身携带的物品,那一定是意义斐然。”

“想必三哥的确是有心上人的,但既然不知晓那人的身份,还是不以此为突破口了。”

南晚烟对此表示赞同,清冽漂亮的眼底却流露出一丝愁容。

“话虽如此,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三哥那个性格,若是和三嫂两情相悦的话,倒是能有一个甜蜜幸福的家,但若是三嫂对三哥没意思,那就完了……”

顾墨寒不解,“为何这么说?”

“三哥是很会照顾人,但占有欲也是超乎常人的强,若是三嫂不喜欢三哥,那就麻烦了。”

三哥应该是有喜欢的人,可是一直没带回来也没娶,说明肯定是有矛盾的。

“别总讲旁人的事了。”顾墨寒浅笑,无心再听,搂着南晚烟顺势躺下,将她牢牢困在怀里,“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好好解决了?”

南晚烟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假装听不懂似的眨眨眼,“嗯?什么事,你不是要听三哥的事情吗?”

顾墨寒将头埋进她柔软的颈窝,亲昵的蹭了蹭,嗓音变得沙哑低沉,“我现在不想听了,晚烟,你知道这段时日对我来说,有多难熬么?”

南晚烟就算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男人灼人的视线,好似炭火不断炙烤着她后背。

她缩了缩,嗫嚅着开口,“这么久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

顾墨寒狭长的眼角染上猩红,薄唇吻在她耳畔,嗓音充满磁性。

“这不一样,从前是我失忆了,所以患得患失,但终究都能自我消化情绪,可现在想起来了,明明我们才是夫妻,我却每日都要装作你是旁人的妻子。”

“近在咫尺,却连抱都要等到夜深偷偷摸摸,这让我如何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