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哦,我在想之后该怎么办。”

顾墨寒的眼眸微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尽人事就行。”

“是这么个道理。”南晚烟想了想,低头,想要解下挂在脖颈上的玉璜。

顾墨寒看她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长发全部散落下来,他蹙眉,“你在干什么?”

“我想把脖子上的玉璜解下来,别在腰间。”南晚烟折腾了一会,之前是湘玉帮她系上的,也不知道怎么系的这么紧,怎么都解不开。

她放弃了,朝顾墨寒摊了摊手,“取不下来,算了,我回去再弄。”

顾墨寒一愣,看着她,眼底跃然出几分诧异,“你怎么突然想到别在腰间了,难道……”

“打住,别胡思乱想,”南晚烟道:“我只是觉得做戏就做全套,既然现在父皇已经觉得我们是‘恩爱夫妻’,那再怎么,都要演得像一些。”

顾墨寒挑眉,没想到南晚烟这么懂帝王的心。

“这么笨手笨脚的,转过身去,本王帮你取下来。”

南晚烟张口想反驳,想想等会还要谈合作,便忍耐住了。

“哦。”

顾墨寒替她解下玉璜放在掌心,直接将玉璜系在她的腰间。

南晚烟看他居然这么体贴,想拒绝都没机会,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不过,她忽然想起之前他喝的那杯毒酒,“你的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顾墨寒也配合的伸出手,但药效如何,他心里有数,毕竟父皇的心思,他也能猜出几分。

南晚烟替他把脉,十分安静,顾墨寒看着她,低沉的问:“你不是说等到宫宴结束,有话要对本王说?”

顾墨寒中的毒原本就是慢性毒,而且他的体质还不错,这毒短时间内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

闻言,南晚烟瞥了顾墨寒一眼,收回了把脉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