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礼一进空间先脱了大衣,一边脱一边说:“清宴那傻小子脑子不好使啊!好在有些事没让他知道。”

霍清辞感叹,“是啊!要是告诉他,我怕他心软把这事告诉凌菲。”

“我们今天也说凌菲坏话,更没说叶家坏话,就提了一句年轻一冲动就离婚,说你弟现在人财两空。

你弟给凌菲多少钱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拆你弟应该也存了不少钱。

那些人怎么看叶家人,我们不管,现在你弟跟凌菲离婚了,那叶家凌家都是我们的敌人。”

“爷爷,我明白。”

“你今天见王春林,你看他还能活多久?”

“爷爷,王委员长脸色泛青,还有些浮肿,说话有点喘,又有些气不足。如果不换肾,应该也是这一两年的事了。”

“那就好!唉,那老头早就应该死了。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霍清辞笑着说:“爷爷,我仔细观察了,宋常委问我怎么养生,我发现他眸子闪了闪,我看他老人家应该也很怕死。”

霍礼冷笑,“这世界上又有谁不怕死呢?如果他不怕死,他怎么可能要他女儿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