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权听白受不了她偏袒墨沣的样子,他一脸受伤之色,叫嚷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不肯信我?你这么爱墨沣吗?他这还没死呢,你就受不了了?”
时音看着权听白的口型,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她不理解,墨川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权听白也意识到自己激动了。
他不能自乱阵脚,毕竟阿音没有证据,他改口道,“我只是觉得有点伤心,你和我哥是夫妻,你偏袒他没有错,可我也照顾了你这么久,你不觉得这样怀疑我,对我很不公平么?”
时音似乎真的被他说动了,神色明显的软了下来:【抱歉,是我太敏感了,你知道的,我脑子不好使。】
她虽然这样比划着,但神情却没有了往日的亲近。
也许是因为她这段时间病情稳定得越来越好,神智也清醒的时候更多,糊涂的时候更少,偶尔想起来自己失去理智时,和小叔子之间的暧昧举止,她有点难以接受。
权听白知道自己不能再暴露了,上午他假借给时音保养婚戒的理由,将婚戒从时音手中骗走,然后又当着时音面“失手”将戒指丢进了人工湖。
但实际上,戒指并没有弄丢,他还揣在兜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销毁一下赃物。
可是人工湖那边已经装上了警戒线,疗养院为了防止再有人跳湖,在墨沣安排抽水机抽干湖水之前,不准任何人靠近。
他只能将戒指随手丢到了附近的草丛里。
只是他不知道,他着不走心的一个举动,给自己埋了一个大雷。
权听白没有想到,那枚戒指竟然被楼下打扫卫生的一个保洁发现了。
保洁每天都要打扫疗养院的卫生。
而整个疗养院只有时音一个患者,保洁自然经常和时音打交道,在捡到戒指的时候她还有点不确定,拿到时音面前,问,“墨太太,您看看这戒指是您的吗?我先前看您手上戴了一个差不多的。”
时音愣住,接过戒指仔细比对:【这戒指你在哪儿找的?】
保洁不懂手语,可是看时音比划的手势,大致猜到了什么意思,她就领着时音到了一处草丛,“我在这儿捡瓶子的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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