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鼻涕精,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将你变成一只毛毛虫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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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制按在病床上灌了一整瓶的镇定剂,欢欣剂的效果总算褪去,心底充斥着无尽的空虚与悲伤,月洛伊原本神采奕奕的蓝眸再度变得麻木不仁。
斯内普从庞弗雷夫人为月洛伊换下来的粉色套装口袋,搜出了三瓶欢欣剂,当即揣口袋没收。
“蠢货,这东西会上瘾的!这可是...”
“教授,知道为什么我不加椒薄荷吗?”
月洛伊抛出疑问,打断了斯内普的质问式训话,尚未脱口而出的话语梗于喉咙,默了默,终是开口询问原因。
“因为这样能够彻底体验到欢欣剂带来的无尽欢愉,加德妮亚都不在了,丢不丢脸又有什么所谓。”
对于月洛伊自暴自弃的颓废话语,斯内普深深吸了一口气,甩着斗篷摔门而出,力度之大震的药柜的瓶瓶罐罐摇摇晃晃,吓得庞弗雷夫人赶紧飞扑过去稳住柜子。
确认好她刚辛苦整理好的柜子,没有任何倒塌的风险,才放心重新捧起托盘,坐到月洛伊的身旁,端起架子板起脸,开始为她科普滥用魔药的危害性。
口干舌燥的说了一大堆,见月洛伊仍旧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在床上,终是放下一杯热可可,摇摇头回到隔间。
她又怎会不清楚欢欣剂的危害,只是这是现在唯一可以感觉到欢喜,让她逃避加德妮亚不在的事实的方法。而且...
月洛伊举起魔杖,轻声念出守护神咒,然而魔杖尖端并没有蹦出熟悉的天马,甚至连一丝白雾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