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会计来算一算。”欧阳锋扫了一眼,然后看向杨英,“一定给你公道,否则陆长安别想安生离开营地另谋他职。”
“我不同意离婚,领导,我还能再求求英子吗?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不想离婚。”
“现在不是你想不想的事。你做的那些事,就没想到要妻离子散!”
陆长安听了后背一冷,他最近暴瘦,情绪崩溃,在营地里被关禁闭,又被各种冷落惩罚,还被萧珍珍的高官前夫使绊子,让他干什么碰壁什么,无论拿什么礼物求情都被拒之门外。
此时喉咙呼呼灌风,想要说话,众人全都是指责的目光让他开不了口。
“算完了,双方夫妻财产确实一大部分北陆长安花了,其中杨英的父母还单独出资帮了陆长安活动职位,这些钱都得算是女方的财产。”
营地的会计此话一出,陆长安想到这些年自己花的钱额头流汗。
不仅是夫妻共有财产,岳父那边帮衬,都是他要求的……
欧阳锋让会计把陆长安还欠杨英的钱念出来。
“结婚不到十年,大概是一万元,杨英应得的工资和娘家帮衬的钱。”
陆长安面如死灰,“不,英子,我努力上进买通关系也是为了给你和孩子更好的生活啊。”
“陆长安,别太没种了,你跟萧珍珍在营地最近的宾馆开房的钱这几年加起来都要一千块了,还得让你媳妇出?”程酥酥皱着眉头。
没有人知道具体陆长安跟萧珍珍好了多少年,就知道一个老公外派,一个媳妇在外当老师。
一千块钱,没有介绍信,住一次黑店也得三块。
这一千块钱,说明至少俩人同床共枕不干好事得三百多夜!
“如狼似虎啊,不要脸,这俩睡的次数比跟原配都多。”
“恶心死了,这俩人是畜牲吗?睡了这么多次。”
陆长安低着头,眼珠乱转,他攥着手,忽然闭上眼睛。
看到儿子心虚的表情,就知道程酥酥说的是真的。
老太婆不舍得瞪儿子一眼,又当着顾译国的面不干瞪程酥酥。
只能自己忍着气恼,她不再趾高气昂,好声好气跟杨英求情。
“英子,你别生气,男人没有不犯错的,他被贱人骗了,以后就再也不会乱搞了,老老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