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译国抿唇,露出几分薄凉的冷笑,“她的第一个污点,不是早在压着你的试卷的时候就有了吗?”
程酥酥认同了他的观点,也不纠结了,她让开位置。
“顾哥你躺下,我给你针灸一下,我看你肩膀上好像有旧伤。”
顾译国从未说过这件事,实际上就连顾母都没能看出来。
其实他的肩膀是被撞伤过的,已经很多年。
“你怎么知道?”
“你挥拳的时候有时候看出来的。”程酥酥已经去拿针消毒了,顾译国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躺下。
程酥酥给他扎针,“疼吗?”
女人的声音那么温和、关切,顾译国没觉得多疼,“不疼,你扎得好,一点也不疼。”
程酥酥有点想笑。
这夸奖真的是……很牵强,很护犊子。
技术再好这针扎进去破开血肉也是疼的。
“我先去敷面膜,一会给你拔针,不要乱动。”
“好。”
一阵香风飘过,顾译国闭上眼,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想,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满腹心机的男人。
可是他今天就是不择手段了。
先是打电话给熟人嘱咐让那老东西吃枪子,后来他特意调查了陆长安的去向,还有萧珍珍的去向。
一个计划就应运而生。
他特意丢了手表在两个人私会的不远处。
只要打着灯总能看到隐约的画面,又不会真的惊动他们。
最后假意路过小作坊,妇女们的嘴巴往往无往不利,比叫任何男人去都能够烘托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
后面也如同他料想的那样,陆长安失去了晋升的资格。
他是得利益者。
纵然他从来没有把陆长安这种走后门惯会搞好关系的竞争者放在心上。
可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程酥酥如此聪明,却没有想到他是故意把手表丢在哪里的。
她烂漫开朗对他如此信任……顾译国攥紧手。
“哎呀!你不要用力,肌肉会把针逼出来的!”女人尖叫一声跑过来,细软的小手去撑开他的大手,顾译国不自觉卸了力道。
他甚至捏了捏她的小手。
程酥酥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哼,撒娇也不管用,我得给你按一下针头,疼了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