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以前的时候也不去公社劳动,家里吃低保,现在包产到户,春天都过去了,你们家也没人种地,好几口子地都荒芜了。”
程母咬牙切齿,这群看热闹的人全都是嫌疑犯!
就算是嫌疑犯,也得说句好话吧?这不都在骂她们家懒吗?
“胡说,我家刚刚有大进账!足够我们过好几年的!”
“呦呦呦,大钱怎么砸你家里去了,该不会是黑心钱吧。”
“胡说八道!”程母又气又慌,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我看就是你们偷得,记恨我家里有钱了。”
没有人搭理她究竟说什么,大家看完热闹都散了。
程母灰头土脸收拾了家里最后一面做了饼,自己吃了一张,幸好她男人身上还有二百块。
足够他们过一个月,撑着警察把凶手找到了。
她报完警,警察查了一顿竟然什么证据都没找出来。
“现场小偷留下的痕迹没有,要么是老手,要么是很谨慎的人。”
“有没有可能是军人?我这个墙很高的。”程母话一出,警察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什么意思。军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不不不,我是说我们跟我女婿关系有点不好,我怕是他。”程母声音越来越小。
“他家住得很近?”
“在军队。”程母绞尽脑汁想顾译国的部队所在地,说出来警察都气笑了。
“你知道距离这里多远吗?你不是才离开家半天时间?”
有道理。
程母也实在是想不起来还得罪了谁,小鸡崽子都被踩死了,肯定不是单纯拿钱,是来报复的!
钱钱钱……想到这笔巨款的来源,她猛地回过神。
该不会是傅媛?
“有线索告诉我们,以后家里留个人,跟邻居搞好关系。”
警察离开以后。
程母心事重重拿着饼子坐拖拉机去了镇上医院,把身上最后两分钱掏出来不情不愿的给开拖拉机的,她下了拖拉机直奔医院。
一股鲜香的味道传来,推开病房,里面程家父子俩正吃着饭,程父舔了舔嘴唇,“这国营大饭店的味道就是香,不过吃了这么久也吃腻了,下次吃点小馄饨换换口味。”
程耀祖鼻青脸肿,还在卖力吃着饭。
他的伤主要在腿上,这几个月都下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