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酥酥心烦意乱,心情不好,她不是圣母,她站在女人的角度上看小陶有另一个角度的可怜。
她一辈子被重男轻女的家庭压制,好不容易遇上精神寄托结果对方装作领导骗钱,让她冬天洗衣服夏天给厨房烧锅炉,受尽折磨。
“虽然她恶有恶报。”
可她被骗得太惨。
“她如果单纯的惨,没有人会袖手旁观,可是她害你,恩将仇报的人没有取得原谅的资格。”
顾译国搂着程酥酥的肩膀,女人腰肢空荡荡的。
纤细瘦弱却在一些地方凹凸有致,性感撩人。
这样美妙的人,总是被人伤害,算计,他不由得收紧手,“以后别乱出头。我担心,有事先喊我,如果外面是拿着刀子的小陶,你的棍子根本不管用。”
要是有人想要害你。
没有受到过专业训练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完全躲过去。
“哦。”程酥酥答应着,红唇抿着,侧过头看男人。
一夜之间胡茬都冒出来了,说话的时候喉结滚动,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的担忧嘱咐。
她反过去回握住男人的手,心里甜丝丝的。
吃过饭,顾译国将孩子们送到学校,程酥酥没有那么多时间休息,去上交了翻译的稿子,给后勤领导带了一盒卤肉,人家为了她差点被抓走,她心里还是感激的。
这几天她没事也会做点自己吃。
毕竟五花肉太贵了,她也好吃这一口猪杂和麻辣鸭脖。
她回来的时候顾译国也回来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昨晚以后不能直视男人,脸色微红低着头。
“顾哥,你去洗澡去,一会帮我把包包运到店里好不好。”
“嗯。”
洗澡的时候,顾译国又觉得热了,他耳边回忆着媳妇软软的话,她红红的脸,低头局促害羞的模样。
就像是一团火苗,在他的心里越烧越大。
他赶紧换上冷水。
直接往身上冲,好歹把一大早的浴火冲散了。
他收拾完,程酥酥已经装完货回来了,他有些自责。
“怎么不等我。”
“包很轻,而且你不会打包,路上颠簸会对皮料和包形造成磨损的,所以交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