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立刻闭上嘴,悄咪咪推开车门艰难下车。
得,开车的也不会给她的东西搬下去了。
她还得想办法。
她揉着腰,正愁着怎么把她三轮车搬下来。
忽然就听到嘭的一声震天响的甩车门的声音。
帮她带过来的男人下车了,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差。
但还是跟汽车兵将她的三轮车抬了下来。
程酥酥如芒在背,不敢看他的眼,说了一声谢谢。
连忙蹬着三轮车撤退了。
她遇上最阴晴不定、最可怕的人,就是这个人了!
傅正目光灼灼,看着她蹬车子牛劲十足气笑了。
“就一句谢谢给我打发了。呲辣椒水的牛劲去哪了。”
吓得跟小兔子一样。
汽车兵一直跟着他,相当于他的警卫员了。
他不由得说上几句话,“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您可不能再跟训新兵蛋子一样吓唬人家。”
“小姑娘?呵呵。”傅正咬牙切齿,“好不容易看一个顺眼的,结果还被人捷足先登了。”
到底是谁!
他气不顺,回去找傅媛,毫不客气一脚把科室的门踢开了。
“叫你给我打听人,你不给我打听,还得靠我自己,偷偷猫在这里干什么呢。”
傅媛刚要把手上的本子藏起来,就被傅正一把夺走。
“怎么,跟我还有秘密?”
傅媛越是不让他看,他越是得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让她关着门在这里愁眉苦脸闷闷不乐。
然而看过去,密密麻麻的数字日期让他脸色骤然冷下来。
“谁勒索你了?短短两个月,你给他汇了一万?”
“哥,这是我的事,我有点意外的开销,你别管了。”
“你知不知道,以你的津贴,你挣多少年才能挣出来一万!”
傅正重重地把账本拍在桌子上,脸色阴鸷可怕。